本报记者汤华明
当你和你的朋友在三镇各处见到一幅幅精美的石刻,或碑文,或摩崖,你肯定想知道是谁写的、谁刻的,哪个年代的,有什么意义?昨天出版的蔡华初《千年刻石话遗真》中都能找到圆满的注解。
这本武汉目前唯一的摩崖石刻专著中,收集各种石刻拓片150多幅,有龟蛇山上的摩崖石刻、有三镇里弄的园囿碑刻、有宗教寺庙的佛头铭、还有上个 世纪初武汉工业发达时期的工厂界碑,更多的是艺文碑、记事碑和各种墓碑等。这是作者蔡华初30多年巡访三镇各处,搜集整理出来的。
60岁的蔡华初一生从事考古研究,收集整理摩崖、石刻是他的业余爱好。他对武汉晚报记者说,“30年来,我收集整理的石刻拓片有1000多幅, 这些拓片散落在武汉三镇的居民区、长江汉水码头边、山头、寺庙等处。这些石刻不仅见证和记录了武汉千百年来的民生、经济文化兴衰,也承载着荆楚大地千百年 来的发展史。”
翻开《千年刻石话遗真》,从三镇东面的洪山开始,一幅幅摩崖石刻拓片展现在眼前,“东岩”的石刻拓片得知,洪山至蛇山曾经被称作东岩、东山,山 上的“栖霞岩”“清啸”“蛇山头”“涌月台”等石刻告诉人们,在千年前,这里已开始了文明生活。江北汉阳的龟山,曾经叫大别山,一般市民都不曾知道,山北 麓的那块刻石足以证明,重修汉阳晴川阁时,曾经出土了一副“荆楚雄风”的巨型石刻,是乾隆35年四川人李拔的手书,此人在湖北任职时大兴水利,造福于民, 让荆楚百姓纪念至今。藏在江夏区八分山白云洞景区的众多石刻,“雷闪洞开、水流云在”等就更少有人知道了。
蔡华初说,三镇的石刻不仅用来歌功颂德、昭告后世,还可攒言记事、证经补史。蔡华初展示一块在汉口一个老里弄收集的“义犬纪念碑”,那是当年在 汉口租界,一户外国人家的狗,咬伤了人被市民打死,狗的主人硬是逼迫打死狗的市民为狗办丧事、立碑刻字才罢休,这是落后的中国遭人欺侮的铁证。
施洋烈士墓碑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