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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系畫廊集體中國“退市” 藝術市場大轉移

2013年02月04日08:44    來源:99藝術網    手機看新聞

曾經給藝術界感覺是龐大體量的阿拉裡奧也沒能夠挺住殘酷的中國藝術市場,低調但難免悲情的撤退出來,至此韓國系畫廊除了表畫廊之外全部退出中國市場。

阿拉裡奧畫廊(圖片來源99藝術網)

曾經給藝術界感覺是龐大體量的阿拉裡奧也沒能夠挺住殘酷的中國藝術市場,低調但難免悲情的撤退出來,至此韓國系畫廊除了表畫廊之外全部退出中國市場。2005年末從號稱世界最大的畫廊盛大開幕展“美麗的諷喻”到2012年12月21日 “最后的晚餐”作為結尾部分的派對,突然之間好像提示我們從沒有真正關心過這些畫廊外企的心聲,但是他們的北京之行就此已經宣告結束。這之間在中國北京建立根據地這麼多年有沒有體驗到商業的高潮,不得而知,但是他們把中國市場最紅火的那撥藝術家囊括其中,也算是一種資本博弈,如果說這是一場投資游戲,那麼現在到了“見不了紅”就要說分手的時候也是到時候了——沒有永遠必須在的地方,隻有永遠選擇能夠產生利益的地方,才是資本家所要尋覓的終極方向。

我想借這個標志性的畫廊來反思一些藝術市場真實的處境問題,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的。很多外資畫廊可能都要夢斷中國當代藝術市場,隻不過韓資畫廊因為顯得群體性強,因此他們接二連三的撤退顯得異常的扎眼。藝術界現在都懶得分析這種“信號”,充分了說明這個市場上行空間實在有限。我的分析是,早前阿特塞帝退出798讓人覺得藝術市場的殘酷萬分,沒想到阿拉裡奧在中國市場也“晚節不保”。韓系畫廊在華代表了中國當代藝術生態的一級,也是外資企業對中國當代藝術信心的一種確認,但是現在這個維系被打破之后,不知道補缺者的名單何時才能出現?或者釋放著一種“藝術大危局”的開始?但一定不能簡單的歸結為韓國畫廊“水土不服”,而是沒有找到一種真正的穩定的市場需求。加上之前媒體爆出的昌阿特畫廊丑聞事件,讓整個韓資畫廊籠罩在成也是中國當代藝術市場,敗也是其的“焦土”味道。

想當年阿拉裡奧入駐酒廠簡直給中國當代藝術的市場打下了可能存在輝煌市場業績的“雞血”,但是他們在華運營關系,以及他們是否真正構建了符合自己在推廣中國藝術家和國外藝術家之間的比重。我想這些國際性的畫廊其失敗性的運作模式和經驗,實在有必要總結,以便讓后來者找到真正的投資平衡點。顯然韓國系畫廊撤退,說明了中國當地藝術市場第一波運營資本浪潮的倉促結束,我認為背后是這些機構並沒有找到市場的平衡關系,倒不是說沒有信心,實際上意味著這個國際畫廊巨頭也始終理不出中國市場的這個正確的“關系”。

我想有兩個方面的問題需要畫廊行業重新思考:一方面是中國藝術家真正的創造力是否具有真正的國際影響力,另一個是中國當代藝術的市場落點在哪裡?韓國系畫廊都是中國當代藝術市場興奮期時,這些先行機構者敏銳捕捉到潛在商機的一次“佔領”。但是藝術市場的故事開頭是美好的,但是過程這個中國市場這根還沒熬透的“骨頭”似乎太硬,結果有些令人錯愕和惋惜。

我想他們的前藝術總監尹在甲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認為,中國是“最后的社會主義國家”,因此在他看來這裡存在巨大的文化消費“空間”。其實這種判斷還是有些問題的,即便意識形態轉化為藝術形式在國際市場上擁有可能性的消費空間,但是關鍵還是在培養一個新興的藝術市場,才能有機循環,如果中國當代藝術在中國市場建立不出真正的消費者關系,那麼完全依賴國際市場,結果是危險的,現在的市場狀態也充分了說明這些機構在建立市場關系之時的定位從一開始就有所偏差,因此在全球性經濟衰退中的市場下,外資企業首先就抵擋不了 “寒氣”。不是說中國當代藝術市場的需求已經飽和,而是沒有找到更多的需求對接點。

其實從2008年下半年開始,大家都在憋著等待新生的機會,但是直到 2012年藝術市場更是衰退得厲害,因此“走為上策”,可能是外資畫廊企業此時最明智的選擇。

韓系畫廊集體中國“退市”,背后可分析的信息有:

1、在北京建立輻射亞洲和歐美的藝術市場,這種畫廊戰略從一開始可能是一個美麗的“錯誤”,但是由於彼此北京藝術市場似乎處於火山爆發的山口,因此並沒有從長遠的未來來判斷中國當代藝術市場的走勢,也沒有為國際藝術品找到中國藝術市場的接口,因此結局可見。

2、培育新的藝術市場關系,成為新一輪藝術市場方向的重點。在面臨全球資本重組的背景下,如何深度挖掘本土化市場的需求,成為國內外機構所需要深度挖掘的一種新型市場關系,肯德基的中餐,星巴克的茶點等都充滿說明了中國消費者的話語權利。

3、中國當代藝術需要新的賣點和價值挖掘接入口,需要建立更多渠道來打開中國當代藝術市場,而不只是局限在國際有限的買家資源,這個老系統在中國當代藝術這個神奇的土壤上已經失效了,因此也給國內的“剩存者”提了醒,需要真正轉化運營理念,尋找藝術市場的新關系。

4、我覺得如果外資企業在中國市場要生存下來,還是需要良好的公共關系和信息輸出,但是這些畫廊除了做展覽的時候在業界折騰的動靜較大之外,但是在其他層面的影響力非常有限,鋪墊的工作做得並不是很順暢,這也是這些企業在中國這樣的一個市場很難獲得穩定的運行關系,如果市場環境不好的話,當打不開國際市場時,又不能獲得中國市場的有效支撐,那麼要長期堅守下來就很難。

5、外資畫廊應該當做一個企業來經營,阿拉裡奧的兩任藝術總監,尹在甲、金秀炫其實都或多或少承擔了“職業經理人”角色,但是又不太可能以職業經理人的商業生命線來打造畫廊運營的方向。因此,我覺得這也給外資藝術機構提醒:除了藝術總監之外,還需要“經理人”。我的構想是,要運作好一個藝術機構需要“雙人負責機制”,即一個藝術總監的角色,一個“職業經理人”的角色,這樣可能會平衡理想與現實之間的距離,為畫廊的生存贏得可能的空間。

6、意味著藝術市場大轉移和藝術市場深度調整的信號,怎麼轉移,轉移的目的地,調整的方向和力度,都是新一輪中國當代藝術所需要關注的命題。

一旦一張牌開始倒下時,其他牌的命運不會好到哪裡去,“多米諾骨牌”效應是每個行業很難逃出的“定律”,韓系畫廊在中國的藝術市場開拓嘗試暫告一段落,那麼接下來台資系畫廊還會好嗎?這是我最關注的。還值得特別關注的是,新一輪當代藝術市場面臨大轉移,而轉移的中心在哪裡?我覺得這將是一個錯綜復雜,千變萬化的環境中,需要各方重新把握的一種商業新關系。

(責任編輯:孫石磊、赫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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