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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家評說邢慶仁

郭曉川

2013年01月24日11:22  來源:人民網  手機看新聞

邢慶仁注重鄉土題材,關注的是一種日常話語。作品的敘事風格,體現出從容不迫的氣度,悠閑得如同散步。表現的情景是隨手拈來,又可隨手擲去,一副了無用心的神閑氣定。然而,邢慶仁的高明處就在於似在不經意間就撥響了觀者的心弦。藝術作品的力量原本就在於此。邢慶仁作品所定的場景,大都是我們平常所見。不管是鄉村還是城市,或在街頭、室內,或在院內,很多司空見慣,平淡無奇的人、事、物、景,在邢慶仁的筆下卻生出令人魂牽夢繞的感動。就表現的題材來看,邢慶仁作品的內容本應包含沉重與困苦,但這沉重與困苦也被以平緩的講述語調所覆蓋,成為單純的直白,遂形成一種不深刻的深刻,由此足見作者的悟性與 手段。

慶仁的畫

賈平凹

慶仁的實則生活瑣繁,而虛又整體象征,所謂之形而上與形而下結合,中國畫壇唯見一人,繼承傳統絕不是承襲程式,藝術之自由當然為心靈大自在。慶仁的平常心不是后天的,但蓮之喜悅卻是蓮生於淤泥也。古人說,大隱隱於市。古人還說,老僧說的家常話。一支筆,慶仁擅長於色彩,我主力於文字,我們相互啟發,都從不自覺到自覺,從無意識到有意識,從事了日常生活的創作,在細節上實而又實,在整體上卻意象張揚,我們或許很幼稚,很笨拙,很黑丑野怪,但我們努力地探尋著形而下而形而上的結合部的沖和、中庸和幽遠。

尋找精神家園的象征

劉驍純

20世紀不少文人做過鄉夢,這種鄉夢與古典田園詩只是同床異夢。古典田園詩是沒有經過現代文明干擾的、一唱千年的恬靜和諧的鄉音鄉情,現代鄉夢則是現代文明的對立物和補充形式。它是現代憂患意識的代碼,是對不斷膨脹的現代技術文明、機械文明、物質文明、以及環境污染與人性異化的懷疑,是對現代怪圈的出走,是尋找精神家園的象征。古典田園詩是對現代文明的前否定或曰被否定,現代鄉夢則象征著對現代機械文明的后否定——肯定后的否定或否定之否定。就連邢慶仁皈依佛門也是一種尋找家園的代碼和象征。

這種根本性質決定了現代鄉夢是做不安寧的。寧靜、鄉裡鄉音、純朴親情、天真無邪等等都是個人的理想和選擇,但這一切必然要被急速發展的現代物質力量所沖破,這又是個人所無法選擇的。鄉夢只是一場夢,一場難圓的夢。人類永遠離不開圓夢的理想。

從《回憶》到“鄉音”再到“鄉夢”,構成了邢慶仁不斷逃遁的心靈軌跡,當這種靈魂的沖突外顯為獨特的形式張立時,鄉夢便獲得了特有的價值。

夢幻詩人

沈奇

邢慶仁以善心觀俗世,以愛意造環境,在為文化工業之機械復制所物化的無夢年代裡,為人們重新恢復的瑰麗空間,乃慶仁一片心香之所在。因了天性中的一潭清水,慶仁頗有慧眼佛性。講大愛,大悲憫,求真我。佛講大化,慶仁化身后的“黃土地”為“玫瑰園”(慶仁畫室名),化窗外的西北風為“鄉夢”(劉驍純命名),化西方的夏加爾、馬蒂斯為長安的邢慶仁——化理為情,化情為氣,化氣為自由揮洒的奇彩異墨,再於慶仁式的奇彩異墨中,化情欲為桃,化裸女為符,化鄉愁為草垛,化草垛為心靈的佛堂,佛堂中供奉的,乃是“一個個神秘、純朴、迷人、稚趣、荒誕而又幽默的鄉夢”(劉驍純語)慶仁有言:俗人耍小聰明,佛講真誠。正是有了這份真誠,我們方在邢氏筆墨中,感到一種特別的親和性,這種親和性絕非媚俗,而是化雅為俗,不著刻意,不刻意而成風格,且特征鮮明,更顯其涵養之深,悟性之高。慶仁畫風別出一格,在“夢態抒情”,在“寓言性敘事”。兩者皆源自慶仁的詩人氣質,筆帶文心,墨濡詩情,處處可見得文學意蘊、,以文學性入畫,本屬一忌,但一經幻化,以超現實手法,作表現性言說,則反生異趣。其實畫家筆下的那些人形物態,情節場景,皆系夢中追懷,而非現實認領,著力於對在現實中走失了的本然生命與精神家園之眷顧情愫的抒寫。由此生成的筆墨意韻,則入夢幻般無忌無序而又多姿多彩,乃至連材質的使用也無所顧忌,合適就用,縱意揮染,既有濃郁的現代氣息,也不乏傳統野逸之趣,給人以復合性的審美快感。

繪畫在邢慶仁的筆下更多的是一種敘事藝術

朝陽

在這一點,他和更多的中國畫家區別開來,他把故事帶入繪畫之中,把思考帶入繪畫之中,把欣賞者帶入繪畫之中。如果齊白石在我們面前擺上一隻蝦,我們只是一個欣賞者,一個享受者,但我們不會是一個參與者。邢慶仁使我們不能不做一個參與者,我們不能不問自己:他在干什麼?畫面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不能不猜想,我們不得不進入。邢慶仁把繪畫從技術領域拉了出來。他表達思想。

邢慶仁提供給讀者的不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不是一個已經發生的故事,他提供的不是一個歷史事件,他提供的是完全個人的想象和體驗,他提供的是一個正在發生的事故,一個殘缺的故事。這個故事必須要借助欣賞者自己的體驗去完成。

新寫意人物畫的代表

陳孝信

有的學者把邢慶仁歸入“鄉土發現主義”,自然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我認為,在肆意瀉泄的“自我表現”與傳統逸筆草草(直抒胸臆)之間,邢慶仁其實是更偏向了后者。因而,他的那些有一點涂鴉性質的人物形態,更具有一種別樣的情臻和意趣。其中之佳者,可謂是“性靈畢現”,頗令人回味。他擅長於用墨和賦色,以此來烘托氛圍,營造出了真實中的虛幻情景和虛幻中的真實情景,寄托了他對世俗人生所抱有的一種慈悲心懷。

他的人物畫顯然不同“水墨寫實人物畫”,雖在都是“形不准”,但在表達上顯得更率性,也更自由。同時也不同於畫壇上所寵幸的“新文人畫”,因為他無意於擬古或玩味筆墨,卻是留戀於一種鄉土氣息和自然本色的存在。但他又不是當今人物畫壇上的什麼“另類”,我個人對他的定位是:他是別具一格的新寫意人物畫的代表。

(責編:任文(實習生)、赫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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