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茶:有生命的古董
都说酒是陈的醇,茶是新的香。不过,普洱茶是个例外。普洱茶越陈越香,又被称为“有生命的古董茶”。普洱茶在日本、法国、德国、中国等国家亦有“美容茶”、“减肥茶”、“益寿茶”之美称。它以其肥厚的芽条、独特的工艺、香醇的滋味、神奇的保健功能闻名于世界茶叶界,这也使得品鉴、收藏普洱茶之风盛行至今。
普洱茶之美
普洱茶之味的美是丰富的。可归纳概括为茶汤之美、原始之美、甘醇之美、古老之美、神秘之美和形韵之美。普洱茶的制作、储藏都与绿茶不同,但饱经沧桑的普洱茶茶汤依然澄澈;普洱茶是原始树种,区别于其他茶类的是普洱茶树没有经历过基因变种,而大叶种的原始性正是普洱茶甘醇、绵滑品质的成因;普洱茶的古老之美是其“不竞新”这一突出特点的表现;它的陈化过程完成了普洱茶从苦涩到甘醇品质的蜕变。普洱茶按形状分有圆形的饼茶、正方形的方茶、蘑菇形的沱茶、长方形的砖茶、圆柱形的筒茶等,含纳中国传统文化,集聚形韵之美。
普洱茶是生命的沉淀,是时间的醍醐,是光阴对细节的耐心雕凿,更是一种在岁月流逝中的静默,在这种静默中,生活便上升为艺术。普洱茶还是一种顿悟,是一种用生命去完成的修行,是茶禅一味最好的注释。一直认为陈年普洱其实就是生命的沉淀。作为一种向后看的茶,陈年普洱浸润着岁月的秘香,在它的浓酽和淳厚中,贮藏了生命的重量,在经历了岁月的尘埃和命运的沧桑后,变得老成持重。品饮它们,就像是在品读历史和尘封与遗失的往事。
越陈越香,是普洱茶最为独特的风格与特色。这“陈”,不是老;这“香”,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香,它不仅仅属于嗅觉,更多的属于心灵;这样的“香”,是高香,是有了境界的香,它是茶香、茶韵和茶气的结合体。不同的品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时间,造就了普洱茶的独特滋味与韵味。这世界上,找不到两片同一种陈香的普洱茶,就如同同一棵树上长不出同样的两片叶子。
喝熟茶、品老茶、藏生茶
普洱茶收藏界里还有一句老话——“喝熟茶、品老茶、藏生茶”。因为老茶价格很高,收藏的门槛也就高了,同时也有收藏风险,有机会品一品足矣。而熟茶发酵充分,口味已经定型,存放再久也变化不大,收藏价值不高。生茶眼下虽然还是“丑小鸭”,口味苦涩,但是随着岁月流逝,其不断自然发酵,每过一阵子口味就不一样,富有收藏乐趣,最有收藏价值。
随着近几年云南当地政府宣传力度的加大,普洱茶的保健和收藏双重功能逐渐被人所知。从广东沿海到上海,再到北京,收藏普洱茶饼的风气近来不断蔓延。“收藏普洱茶不但可以让自己以后有好茶喝、有老茶喝,还可以让自己的投资增值,让自己的普洱茶储存变成一种长线投资行为。”一位马连道茶城的普洱茶经销商告诉北京商报记者:“目前的普洱茶热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是老茶,主要是收藏,卖的是年份;二是新茶,主要是用于馈赠亲友,卖的是品牌。”
从健康考虑,普洱茶喝熟茶、老茶为宜。茶叶性寒易伤胃,导致失眠,空腹饮茶更容易醉茶。熟茶、老茶不但不伤胃,还有补气、安神的作用。因为老茶陈化时间长、数量少、价格昂贵,能得饮并品尝到其丰富之美则是福气了。有过品饮老茶的经历,即便是喝一款生茶,也可以想象其若干年后的甘醇滋味。老茶总是喝一片少一片的,酒有女儿红,在女儿出生之时存下来,等待出嫁时取出。普洱茶也是一样,现在藏了新的生茶,后辈才有好茶喝。所以说投资普洱茶不能性急,好的青饼通常要存放十年,而好的熟饼一般也要六七年。
游资扫荡,投资需谨慎
沉寂了一段时间的普洱茶再次以“暴涨”的姿态登场。此轮古树茶升温与上一波的投机炒作有所不同,此轮上涨主要是近年来形成的成熟消费的强劲需求拉动了消费的结果,此外,与上一轮不同的是,中低端普洱茶消费市场相对稳定。目前高端普洱茶消费群体逐步扩大,从茶商和资深茶客之间的流通扩散到收入较高的年轻群体。古树茶是处于普洱“金字塔”的顶端产品,资源稀缺。由于个别山头的茶品口感独特,加之云南交通便捷,茶商、游客等人员可直接到山头去选择茶品,“僧多粥少”,这是其价格上涨的原因之一。还有业内人士认为,囤积抬价、炒作投机等推手背后,不排除一些存货多的茶商谋求出货。此外,云南大旱也成为推动普洱茶涨价的炒作噱头。
资本游戏的世界里总是“非生即死”,它可以瞬间创造巨富,也可以瞬间将一切颠覆。每一轮游资扫荡过后,都将给行业带来巨大的伤害。普洱茶的飞速发展一直伴随着游资的身影,2007年普洱茶价格最高时期,达到每公斤上万元,但是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游资抽走,价格下降幅度达到70%,造成近乎毁灭性的打击,让普洱茶市场这几年都较为冷清,近半经销商退出市场。面对游资闪烁的茶叶市场,需要理性投资。
业内人士提醒收藏者,收藏普洱茶有四大风险,买了劣质的普洱茶,茶品质量得不到认可而无法变现或升值;轻信误导,购买了价值不符的“超高价”茶,增大了投资成本;储藏期间被污染, 使藏品变为劣质茶品而亏本;同质同类茶品多,藏品趋同、泛滥、缺乏个性,增值空间小。目前由于监管的缺失,普洱茶投资很容易出现有价无市的局面,投资者要谨慎。
(北京商报记者 宋永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