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人品而“废字” 历史上的“佞臣”书法

司马光曾经说过：才胜德者，小人也。中国画历来看重人品，基本上“人品”是等于“艺品”的，所以美术史上能被认可的书画大家基本上人品也是过关的。虽然“艺品如人品”是人们对书画艺术标准提出的一个道德标杆，但是客观上讲，有一些人品不那么尽如人意的群体虽然艺术水准没被认可，但是单看其艺术水准也是有可取之处的。譬如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秦桧、严嵩、蔡京等人书法水平不低，但这些“佞臣”因人品而被“废字”作品留世相对很少，我们也只能从这些“一鳞半爪”之中窥豹一斑。

蔡京书法

蔡京书法

蔡京（1047~1126），福建仙游人，字元长，为徽宗朝“六贼”之首。宋徽宗赵佶对他宠信有加，朝廷中每一次的反蔡风潮，徽宗虽迫于情势，不得不将其降黜或外放，以抚平民意，但总是很快就官复原职。从崇宁元年（112年）任蔡为尚书右仆射（相当于第二宰相的职权）兼中书侍郎起（半年后，蔡京便正式就任左仆射兼门下侍郎，成为当朝第一宰相）到靖康元年（1126年）罢其官爵止，20多年里，四次罢免，又四次起用。最后，蔡京年已八十，耳背目昏，步履蹒跚，徽宗还倚重他，直到自己退位。

蔡京的书法自成一格，就连狂傲的米芾都曾表示，其书法不如蔡京。据说，一次蔡京问米芾：当今书法何人最好？米芾答：从唐柳公权之后，就得算你和你的弟弟蔡卞了。蔡京问：其次呢？米芾说：当然是我。当时“苏黄米蔡”之蔡，原指蔡京，后人恶其奸邪，易以蔡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