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中国长沙湘潭人也》:是一方多字白文巨印,全印基调是满目纵横排列的线条,或粗或细,或长或短,或正或斜,或疏或密,显示出线条的节律美。在留红上,也因为天成自然,故而被分割的空间块面,给人留下无尽的遐想。白石刻印纯用单刀阔斧的单刀冲刻,追求痛快淋漓,反对做作修饰。他曾有诗云:“做摹蚀削可愁人,与世相违我辈能;快剑斩蛇成死物,昆刀截玉露泥痕。”次作品酣畅淋漓、纵横挥洒,由此感受白石老人那种刀笔纵横的风姿。
2/11《悔乌堂》:这方著名的长方形斋馆印,在线条组合变化上与“人长寿”一印有异曲同工之妙,如果读者从“人长寿”一印的欣赏中已经得到了不少启示,则可用同样的方法去研究“悔乌堂”一印中线条的变化。“堂”字口下一横,故意折其左端,人为地造成空地,为的是与“悔”字右下空处相呼应。此印采用头尾呼应的办法,“乌”线条密集,且以横线条为主,恰与头尾两个以直线条为主的字相映成趣,耐人寻味。
3/11《人长寿》:横画层层排叠,作者在笔画的粗细、距离的大小等方面极尽变化,因此波澜横生,此起彼伏,有应接不暇之感,必欲仔细品味而后快。白石老人在线条组合、变化方面的精湛技巧,除“寿”字头上三竖笔以外,其它竖线也均有不同程度的变化。寿字的一长竖,直插到底,支撑全局弯而不断,显示一种韧劲的美。有项天立地之势。为了打破边框直线条的僵直感,“人、长”二字的竖线也力避垂直。让这些粗细、长短、正斜、宽窄、疏密的线条和空间在互相对立、排斥的因素中达到了矛盾中的统一,在险绝之中,复归平整。
4/11《白石》:两字笔画少而单调。但经作者精心奇妙的章法处理,两个方口,呈上下、大小错落排列,使两个字的重心有了变化。而“白”三画的间距也不平均,“日”上的一竖一撇似篆似隶,与“白”字一长横各有穿插之妙, “撇”即起了隔开两字方口横线条的作用,又在左下方的大块留空处,增添了灵动之感。白石老人在各尽所刻印上颇多真知灼见,他一向主张印章的空白是开拓意境,形成强烈的虚实对比,调动欣赏者积极性的重要手段。对待碑帖、工具书上的篆字,要摄其精神,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加以改造独创,他说:“吾人欲致力刻印,首宜临摹古代文字,然后弃去帖本,自行书写。帖本所有者,固以一挥而就,帖本无所者亦需信手写出,如此用功,始能挥洒自如,不然必为帖本所矣。”“石”之一横一撇,都与边平行,一取斜势,一取弧线,既破了直线平行的僵直感,又使全印横平竖直的布局,显出平中有奇,静中有动的境界来。此方印,是白石老人朱文留空的代表之作。
5/11《齐大》:是白石老人自用的朱文印, 此印“齐”采用简写,全印的七根垂线,变化多端 。由左到右审视每条垂线,第一根垂线上粗下尖细,微有弯意,上段粗线,补足了残边的空缺;第二条稍短,微向外弯;第三条粗细有点变化,微向中弯,也稍长;第四条最为尖细挺劲,微断而直插印底;第五条特别紧靠左线而微收,末端稍钝微向左弯;第六条间距比前两条间稍宽,末端锐利;第七条相距最大,上粗下细,向右下角斜插粘边,另外,仅有的两条横线一高一低,“齐”字三个三角形变化不一,角全有残,四边粗细不等,极尽变化之能事。这处坚挺的朱文线条,尤如利剑,又如雄鹰的尖嘴利爪与骏马骄健的长腿,给人一种坚忍不拔、气势纵横、凌厉无比的美感。
6/11《三百石印富翁》
7/11《鲁班门下》
8/11《寂寞之道》
9/11《大匠之门》
10/11《一息尚存书要读》
1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