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离开 一场艺术的放逐

2016年01月15日08:31  来源:99艺术网
 
原标题:一次离开 一场艺术的放逐

  (原标题:一次离开 一场艺术的放逐)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鸳鸯于飞,毕之罗之……”这么美的字,诗人一定是看进心底了,才这么感慨。从《诗经》开始,从唐诗到宋词,仕人们就无一不在“行走”,没有哪一首是在书斋里“憋”出来的,过去如此,现在也一样。诗必须真实,必须是美的,而真实和美,只有从生活中来,这样的真实性注定了作家必须行走,融进自然、融进社会和生活。

  是作家,而不是“坐家”,文学这般,艺术也该是。艺术从来都不是“闭门造车”般的不真实,一幅画背后的作者不应该是“不在场”,该是身临其境般,如是一幅山水,那你必然看过,如是一幅戏剧,那你必然是剧后的“摄影师”。正如艺术家张小涛作为“行走的艺术”活动的带领人,在启动仪式时,与观众分享的看法:如果将近二十多年的岁月看成是生命中的一场行走,那么要感谢的除了“沿途的风景”,更是要感谢沿途中所相遇的人和事,正是这些不期而遇才有了如今的自己,对于艺术的诠释和理解也有了更深的感悟。一路走来,这不只是行走,更是一场人生的自我修行。

一次离开 一场艺术的放逐

  多少文学家和艺术家都在感慨在行走中发现更多的生活方式,就如行走本身已经成为一种对生存本质意义的思考,不管是艺术创作还是体会和思考,他们都在亲力亲为的探索这一行动的无限价值。

一次离开 一场艺术的放逐

  三毛,一个行走在沙漠的女子,一份永远不能舍弃的流浪情结,她的文字,总让人渴望去到远方,字里行间跃动着一种永远不肯停息下来的躁动,她的不安分,不停游走的激情,才是成全了她一生的流浪,不流浪,怎会万水千山走遍,不流浪,怎会认识撒哈拉大沙漠,不流浪,怎会遇见爱到死的荷西。她曾说过,“半生旅行漂泊,对于新的环境已经学会了安静地去适应和观察,并不急切于新鲜和灿烂”。我们一路的旅行和行走,能换来像三毛这样安置于内心的安静已经足够。

  三毛将旅行当作修行和身心净化,陈丹青将旅行当作一场全然未知的行走,在《无知的游历》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以画家的眼光和视角,在记录鲜为人知风景的同时,于写作中融合文学、绘画、音乐及人文历史等方面,读起来不仅可吸收丰富的阅历,也能感受其中的恬淡谐趣。在陈丹青看来,旅行游记更像是一种个人化的、选择性的追忆,并且存在明显的个人趣味,因为无知,才有趣,才会最接地气地感受到所到之处的美妙。所谓的无知而旅行,直白而论,新到一处使人油然动衷的那一刻,便是无知的开始,接下来的全神贯注,带着足够的好奇和同情,去往你无知的地方。

一次离开 一场艺术的放逐

  另一位热衷于行走的艺术家,何工,大多数作品灵感都在旅行中得来,媒体曾评价他为“‘在路上’的艺术知识分子”,横穿亚欧大陆、造访美洲最北端、重走切·格瓦拉的“摩托之旅”……常年游历的经历使得他的艺术创作多元而丰富,也因此在艺术圈内特立独行。游历让艺术家保持了长久的好奇心甚至是童心,也让他们学会关心,对社会问题发表意见,对灾难表达悲悯,并且将这些思考体现在自己的作品当中。在何工看来,行走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过去的东西毫不吝惜地否定掉,因为距离太近,无论是创作还是生活中的那些粘连、纠结部分都会感到犹豫,逃开后,解决起来反而容易起来。

一次离开 一场艺术的放逐

  我们走走停停,思思悟悟,旅行,可能是为了靠近那些未知,也可能是为了逃避曾经离得太近的东西,放慢的速度才让我们看到更具体的生活,所有的这些行走和在不同地方的某段生活,都是在寻找我们想要的语言,也许旅行,正是另外一种归途,文末借用三毛的一句话:

  “大地啊,我来到你岸上时原是一个陌生人,住在你房子里时原是一个旅客,而今我离开你的门时却是一个朋友了……”

  来到这个世界上,原本什么也不懂得的我们,是陌生人,随着时间的游走,我们越来越眷恋活着的意义,到了最后,于生命,我们成了不舍离去的友人……

  他们的行走,从未停止——

  骆丹:十年·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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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电影导演的视角掌控和编辑摄影作品的特质和节奏,彩色照片后期处理为淡淡的灰调,以此确立了“在路上”的个人语言,纪实风格的《318国道》、《北方,南方》两个系列,成为中国摄影史一个不可绕过的路标。每个人都有一段值得记录的十年时光,每一个瞬间就像在问你何时离去,问你诉说着一段段不忍丢逝的故事。

  欧阳苏龙:看不见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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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从未到过的城市,一次没有目的的行走,他选择用行走的方式与这个城市见面。没有具体设定的路线或许才会遇见意外,欧阳用自己的方式主动和两种陌生相遇,陌生的城市用陌生的生活状态去探索,作品轨迹下的城市,又塑造了一份陌生。这个城市存活于欧阳的脑海中,存活于我们的想象力,现实中的不存在,却是完美。

  Simon·beck:存在于雪地的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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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秘鲁的纳斯卡巨画和出现在世界各地的麦田怪圈,人们众说纷纭,有说是超自然力量的杰作,也有说是人为的恶作剧。而十年来的每个冬天,英国人Simon Beck一直在茫茫雪地上践行不辍,用双脚走出一幅幅堪比纳斯卡巨画和麦田怪圈的“雪画”,单幅占地约4万平方米,如此宏大和精妙,让人瞠目结舌。

  Van·Tame:时间过后的城市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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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1976年起一直居住在法国的Van·Tame,期间环游世界各地,并用声音和绘画的形式记录下旅行所见所闻,画笔下的城市,带着时光和脚步的印记, 成为时代的胶卷。

  Ivan·Seymus:游走的文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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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是一本书,也成了Ivan·Seymus笔下的记录册,一场旅行能走得这么文艺,也是很多文青倾之向往的,记录下的都是城市每个角落的细节,画家到了这里,遇见了这个城市的所有,也带走了她倾慕的回忆。

  任何人都可以,允许自己在生命旅程中,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探索未知的自己,一次离开,一次无知的发现……

  (文章来源:99艺术网)

(责编:潘佳佳、董子龙)